物,虫鸣甚嚣尘上。

    贺京准表情不明,连眼睛都似披了层罩纱,朦朦胧胧:“你刚才什么意思?”

    “”江宝瓷定了下,她方才讲话有注意控制音量,后面两句话他应该听不见才对,“是我妹妹的事,解决了。”

    贺京准握住她的手稍紧:“姨夫。”

    他讲得极为艰难,好似无法相信,用揣测的态度。

    江宝瓷缄默。

    “其实没什么,”半晌,江宝瓷眼睛弯出一点笑,贝齿洁白整齐,“寄住别人家,女孩子防备心总重一些。”

    讲到这里,她暂停片刻,徐徐道:“那天姨妈陪外婆去了乡下,他喝多了,摸进了我房间”

    还未说完,江宝瓷手腕骤紧,男人修身合体的衬衫绷出起伏的弧度,长眸在夜中像蓄势待发的野兽。

    江宝瓷不似他紧张,反而笑了:“我没在房间。”

    贺京准喉咙沁着湿涔涔的汗:“然后?”

    “我早防备他了,”江宝瓷说,“放学时刚好看见他喝多了,我猜到不好,就把同学送我的水晶手串给了秦莹我表妹,把她哄进了我房间。”

    贺京准:“”

    江宝瓷抬睫:“我听见表妹在尖叫,听了好大一会,估摸着她衣服该被脱|光了才进去,我拍下了他们的视频。”

    贺京准积在胸腔的戾气散了两分。

    “当时看到秦莹的样子,”江宝瓷弯唇,“又看见姨夫发现认错人慌乱的样子”

    简直要笑掉大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