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家长找上门了,你得护我,不然我吊死在你面前。”

    “”贺京准额角抽了下,想拍掉她手,“还知道回家?”

    对面的查飞轻咳:“弟妹,出什么事了?”

    话音落,院门口脚步声窸窣,听起来人数不少。

    贺京准眼皮子掀了掀,将旁边的椅子拽到身边,淡淡道:“坐这儿,别拖老子后腿。”

    江宝瓷一屁|股坐了进去,乖乖巧巧地偎他身边。

    见是欧阳蔓兰亲自带人过来,查飞和赵锐智几人起身,客气地打招呼。

    欧阳蔓兰身边跟着满脸鲜血的贺茹。

    “阿准,”欧阳蔓兰极力克制怒火,不愿失了优雅姿态,“这是你老婆打的,你得给个说法。”

    查飞和赵锐智面面相觑,纷纷看见彼此眼里的震惊。

    不能吧。

    不能吧。

    江宝瓷看起来那么柔弱,反倒是贺茹健壮些。

    玉兰树枝叶肥厚,光线从树梢穿过,影影绰绰的落下。

    贺京准表情不显,淡然问:“为什么打她?”

    跟发信息问她为什么打兰可一样。

    只是有了语气,不像文字惹人误会。

    江宝瓷舔唇,讷讷道:“她丑到我了。”

    贺京准:“”

    “不管是在欧阳家,”欧阳蔓兰说,“还是在贺家,这般直接粗鲁动手的,真是闻所未闻!”

    江宝瓷:“那当然了,一般你们都用阴招,我又不会。”

    “”

    “江宝瓷,”贺京准嗓音凉下几分,“你给我进屋反省。”

    欧阳蔓兰呵道:“不行!她必须付出代价!”

    “大伯母,”贺京准勾唇,说话腔调懒懒的,“您想她怎么付代价?是想让我把她打一顿,还是我们付您医药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