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看不惯了。”

    贺京准啧了声:“那佣人胡扯的本事,跟大伯母您如出一辙,真不愧是欧阳家出来的。”

    “”欧阳蔓兰从未遭过这样的羞辱,“你混账!”

    贺京准眉弓稍抬:“别急着骂,更混的在后面呢。”

    说着,他拍拍手,火火牵了两条狼狗出来。

    “我老婆遭的罪,”贺京准悠悠道,“就让贺茹妹妹也遭一遭吧。”

    贺茹大惊失色,连忙躲到欧阳蔓兰身边:“妈,妈,你救我!”

    这两条狼狗眼睛都是红的,喉咙里咕噜咕噜地滚着急迫,不撕她几块肉都不能罢休。

    欧阳蔓兰咬牙,让佣人上前拦住:“你别太荒唐!”

    “我以为,是非对错,大家心里都有杆秤,”贺京准轻哂,“可眼下瞧来,大伯母和贺茹妹妹显然不讲理,错都是别人的,那我也只能不跟您讲理了。”

    这暗含杀机的话一出,火火手里的绳子骤然松开,两条狼狗闻着味,直奔贺茹而去。

    院里一道刺耳尖叫,欧阳蔓兰再不复豪门贵妇的淡定,身子被贺茹扯的团团转,慌张到大喊:“拉住它,都死人吗!给我拦住它们!”

    两条狼狗站起来跟成年人一样高,这些人明显抵挡不住。

    看见处在撕咬中心的贺茹母女,江宝瓷嘴巴微张,眼里不知何时浮上涟漪。

    她跟贺茹不对付,但到底没见过这样凶残、直给的场面,而她挽着的男人面不改色,好整以暇地抚着兰可脑袋,连眼都不曾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