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好奇你们这些有钱人保险柜里到底放了些什么,有钻石吗,还是一整块的祖母绿,或者不能见人的毒品枪支交易合同”
她絮叨个没完,贺京准握住她手腕,将指纹录入进去。
柜门打开,江宝瓷啰嗦的话戛然而止。
柜子里没有她想象中的奢侈繁华,只有两本红彤彤的结婚证,还有一枝红牡丹,掌心大小的鸽血石雕出来的。
除了之外
江宝瓷脑袋凑近了些,还没看清牡丹后面藏着什么,眼前光影闪过,男人已经率先将那东西拿走。
“”江宝瓷顿了顿,审视的眼神,“藏的什么?”
贺京准喉结滚了滚,佯装自然:“一个小东西。”
江宝瓷:“你的柜子,你的东西,你心虚什么?”
贺京准:“妈生心虚脸。”
“”
造孽。
每天胡扯,都给他学去了。
江宝瓷鼻尖轻耸,哼着声把柜子里自己那份结婚证取出来:“告你侵权啊。”
柜门将关未关,男人手掌倏地插入,阻了她关门的动作。
“又怎么?”
“”贺京准似乎又咽了下喉咙,“那花看见了?”
他说的是那朵鸽血石牡丹花。
江宝瓷点头,夸道:“漂亮的要死呢,这么大一块鸽血石就雕了朵花,能不漂亮吗。”
贺京准轻咳:“想要吗?”
“”
感觉有诈。
她若是说想要,贺京准会不会冷笑一声,叫她想着吧。
这完全像是他的作风。
江宝瓷极有骨气:“不想。”
贺京准额角抽了下。
“不想你夸什么?”他极为荒唐。
江宝瓷不假辞色地关掉柜门:“顺嘴,我人美心善还能提供情绪价值,要不这么多人喜欢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