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去。
“江宝瓷。”他声音也冷,像来自地府深处。
江宝瓷下意识后退半步:“啊。”
贺京准脚步朝向她,将她退出的半步距离重新拉近:“你是我太太。”
“”
男人长眸一丝光都没有,机器人似的讲着毫无温度的话:“命硬、命贱、捞女这类词,我不希望出现在我太太身上。”
“”江宝瓷眼睫动了下,“我在说我自己,开玩笑呢。”
“不行,”贺京准步步紧逼,“谁说都不行,这事不要拿来开玩笑。”
他极为严谨的补充:“一天是我太太,一天就不可以。”
他说:“我不允许这种词出现在我太太身上。”
江宝瓷懂了。
他需要一位跟他身份相当的太太。
他认为“捞女”这种词,侮辱了他太太。
“老板放心,”江宝瓷好脾气,“以后我不这样说你太太了。”
贺京准皱眉。
这回答跟他的问题仿佛不在同一频道。
江宝瓷小心询问:“我可以带着你不要的花,回房做我自己了吗?”
“”
原地只剩贺京准一人。
静到连磨牙声都能听见。
江宝瓷捧着昂贵的宝石花回了卧室,并将门从内锁住。
屋内昏寐,垂感丝滑的窗帘被风刮起一角,细细碎碎的动静。
江宝瓷澄明的眼睛映出宝石几点火热的红。
方才贺京准藏的快,可架不住她太过熟悉,一眼就瞧出被他装起来的,是她曾送他的一条编织手绳。
大二那会,她假期跟室友去民俗街玩,在家工艺品店看中一对小牛皮镶绿松石的编织手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