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感。

    贺京准硬朗的脸被打偏向一边,几道指印浮出血痕。

    他抿抿潮湿的唇,拇指摩挲挨了巴掌的皮肤,回眸,声音哑着:“放狗咬你,信不信。”

    江宝瓷胸口起伏,唇肉肿痛,还残留着他的味道。

    贺京准凝她片刻,像是在服软:“那不然给你亲回来?”

    “”江宝瓷忽地起身,头也不回的往屋里走。

    走至一半,那口气憋成滔天|怒火,又猛然掉头,几步跑回来,趁男人还蹲着,狠狠一脚踹他后背。

    贺京准没有一点防备,整个人顺势前扑,条件反射用手撑住踉跄的身体。

    贺旺财差点被他压到,慌张无措地后退,尾巴紧紧夹着。

    短短半秒,一人一狗皆是忙乱的状态。

    贺京准额角抽抽,不知是气还是无奈:“江宝瓷!”

    然而踹他的姑娘踹完就跑,早已经回了屋内,并且将门从内反锁住。

    那只沾满灰的脚印就那么直挺挺的留在他后背。

    一人一狗互相瞪着对视几秒。

    如果狗能说话,贺京准觉得,贺旺财在怪他连累了它。

    “你什么眼神?”他低斥道。

    贺旺财瞅他一眼,喉咙里滚着呼噜声。

    像是看出它想讲什么,贺京准指腹揉搓下唇,瞥它:“有人给你撑腰了是吧?”

    又说:“你最好别掉毛。”

    还有低不可闻的一句:“别惹我老婆心烦。”

    因放狗咬当家主母一事,整个贺家都陷在风雨欲来的低气压中。

    贺老太太重重拍了把桌面,骂道:“这混账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