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亲自帮他相看几个,怎么样。”

    贺老太太没说话,托起茶盏,慢条斯理地刮着茶沫。

    虫鸣鸟啼,院内那两株老梨树进入盛果期,梨香快盖住了屋内的茶香,到处是自然的祥和。

    老太太一直沉默,欧阳两姐妹对视一眼,由欧阳慧先开口:“您是怕阿准不同意?”

    “倒不是这个,”贺老太太吁了口气,“你们俩,眼光要放长远些,现在阿准对宝瓷是什么感情咱们也说不清楚,若咱们逼他分了,再落了怨。”

    “”

    贺老太太瞥她们:“你们介绍的人,自然是好的,可阿准这性子不是一天两天,若给他一个厉害的岳家,今天何只是放狗,他能直接拧断茹茹的脖子,你们又能说什么。”

    “”

    “如虎添翼的事,就别做啦,”贺老太太语重心长,“就让他这只孤舟自己漂吧。”

    说到这,贺老太太抬手,招来管家:“跟那兔崽子说,罚他去祠堂跪一晚,再买只包给茹茹赔罪。”

    从贺老太太院里出来,欧阳蔓兰脸色铁青:“我的茹茹受了这么大罪,一只包就想抵了?”

    “姐,”欧阳慧觑她,“老太太也没说错,把江宝瓷撵走,万一来个厉害的,贺京准岂不是更猖狂。”

    贺老太太这点是没错的。

    她们这种豪门,另一半就是属性加成。

    而贺京准娶江宝瓷,他的基准线骤然被拉到低无可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