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宝瓷:“那我把打点用的钱给你,不能让你吃亏。”
贺京准拔腿就走,一秒都不能再留,他怕自己享年今晚。
望着他挺拔如松柏的背影,江宝瓷有点炸毛,追出去骂道:“我跟你说,下次我化完妆你再反悔,让我富贵花白开了一次,我就”
没等说完,贺京准冷冷回头。
江宝瓷倏地熄火,招财猫似地冲他摆手:“还是很乐意的呢,老板您晚安,老板您走好~”
贺京准一消失在院里,红红火火和贺旺财便围了过来。
“怎么吵起来了呢,”红红担忧,“三少多好的性子啊。”
江宝瓷瞪她:“你管这种阴晴不定、反复无常、不着四六的性格叫好性子?”
“”红红缩缩脖子,“您怎么还给自己做总结。”
江宝瓷跟她掐成一团。
火火咳了咳:“我刚才好像听见和包有关?”
江宝瓷收了手,梳理了下头发:“就红红拿来那包。”
“那是三少叫我送回来的,”火火说,“三少自己去买的呢。”
“”
火火看她一眼,接着说:“那包紧俏,也没提前广告,突然发售的,三少自己去排的队。”
江宝瓷倏地沉默。
火火:“回来时,刚好碰见红红给茹小姐送包,我猜三少的意思是,您跟茹小姐都被狗咬了,她都能得新包,您凭什么没有。”
江宝瓷唇肉抿住。
“呜呜呜,”红红突然捂脸,“我真该死啊,是我猜错了三少的意思,误导了三少夫人,难怪三少把我扔这边干家务活了。”
江宝瓷一腔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转瞬被她搅的一干二净。
“你的意思,”江宝瓷面无表情,“他把没用的你,扔给了我?”
红红:“”
江宝瓷:“呵!”
红红:“”
嘤嘤嘤。
回到卧室,江宝瓷辗转不宁,到底还是起身,拨了通电话出去,打算把那只包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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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贺家离开后,贺京准去了867。
几圈跑车开下来,跑道黄土飞扬,人掩在其中模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