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布侬慢悠悠喝了口汤:“姐,你没听出来吗?”
江宝瓷:“什么?”
“你是站在交易者的角度在跟姐夫谈生意,”江布侬温吞道,“他是站在夫妻角度在跟你谈感情呢。”
“”
江布侬:“姐,下次再有同样的事,要么你把身份调换到夫妻角度去,也许就能顺畅沟通了。”
江宝瓷很果断:“我不会。”
“不会调,”江布侬问,“还是没有下次?”
江宝瓷没说话,手里的汤勺一下又一下地磕着瓷碗。
离婚只是气话罢了。
目前阶段是离不掉的,贺老太太不会同意。
她只是想借此让贺京准管好他“身边”的人。
她是他的盟友。
他身边的人,不应该把炮火对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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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沉寂须臾,门铃被人按响。
江布侬起身把门开了,看见来人,只能维持基本礼貌:“姐夫。”
江宝瓷没搭理这些,把桌面上的碗盘收了,又端去厨房清洗。
贺京准目光攫住她背影,没什么情绪道:“我来接我老婆回家。”
“”江布侬顿了顿,老实道,“我姐说她在我这儿睡。”
这两人之间关系微妙,江布侬于感情上也没经验,她只是有个困惑,埋在她心里许久了。
针对这个困惑,江布侬思忖了下,认真道:“姐夫,去年,暑假之前,大约是姐夫你毕业的时间,某天晚上,我姐是不是见过你?”
贺京准终于把视线收回:“怎么?”
按江布侬说的时间,大概是他毕业典礼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