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民俗街,想把另一条女款手绳买回来时,店主告诉他手绳被买走了,而当他问起是谁买的时,店主含含糊糊提了句,手绳都是一对,单条的没人会买。
那手绳女款一定是被江宝瓷买去了。
还有某次江宝瓷说她的感情只有她愿意给,谁用钱都买不到,贺京准问她给过谁。
江宝瓷说:“你呀。”
贺京准以为她在开玩笑,以为她又是故意在气他,调侃戏谑他。
可如果她说的,是真的呢。
追她的男人那么多,其中不乏权贵,可江宝瓷没跟任何一人暧昧,没钓过任何一人,关系保持的干净利落。
唯独一个他,江宝瓷曾锲而不舍过。
他又怎么敢,将这些,尽数归于交易。
见他脸色不对劲,江布侬悄悄后退,扭头:“姐,我还要写作业。”
江宝瓷抽了张纸擦手,踢踢踏踏地过来:“去,在这耽搁什么。”
“”江布侬瞄一眼门边的男人,小心翼翼道,“姐夫来接你上楼。”
江宝瓷摆手,示意江布侬先进去。
玄关一片寂静,只剩下他们二人。
贺京准眼里的痛色还未散尽,瞳孔浸染几分潮色,声音低哑:“该睡了,我来接你回家。”
“”江宝瓷无言可对,“我在这儿睡。”
“你让我考虑的事,”怕她关门,贺京准一只脚抵住门,“我考虑好了。”
“”
尼玛考虑个事都这么快的吗?
当初让她考虑领证的时候就给了五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