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宝瓷默默撇唇,明明是他甩她,这又成她错了。
“我半夜吊你床头,”江宝瓷哀哀怨怨,“你是不是以为我在荡秋千?”
“”贺京准那股子邪火像浇了桶烈油,烧的止都止不住,“你可以试试。”
江宝瓷觉得他冷血,立刻敛了可怜:“试试就逝世,我才不会试一试。”
“”
两人互视短瞬,贺京准似乎吁了口气,神情不明地朝她伸手,要拉她起身。
江宝瓷把狗尾巴小兔子放他掌心,咕哝:“老板,我真的很吃你这种僵尸脸,合葬呗。”
说罢,她扶着自己膝站了起来。
贺京准眼睫朝下,拢着视线聚在狗尾巴草上,荒唐的口吻:“我在跟你要这破草?”
“不然呢,”江宝瓷理直气壮,“不要草,总不能是想牵我手吧。”
“”
场面沉默须臾。
江宝瓷无意间扫见他耳廓,惊讶:“你耳朵红什么?”
贺京准狠狠攥紧那只小兔子,不耐:“晒。”
知道他不爱晒太阳,江宝瓷好脾气地邀请他去屋里。
贺京准站在原地没动,只用手指打了个响哨,将那些狼狗唤了进来。
他用眼尾睨她,手掌抬到半空,嶙峋的食指挂了只粉色的哨子:“教你控制它们。”
讲到这儿,他简单讲了音量长短、次数频率和节奏,随后将哨子凑到唇边,演绎了一遍:“你试一试。”
江宝瓷目瞪口呆,觉得神奇。
方才他哨子只吹响丁点,这几只狗便敛了凶狠,乖的像个小孩,齐齐坐了下去。
江宝瓷迫不及待,接过口哨,把哨嘴在衣服上抹了抹。
刚想吹,她手腕“啪”的下,被男人抓住。
贺京准咬肌鼓着,好似在描述一个事实:“就你矫情!”
训狗其实很难,尤其是江宝瓷这种舍不得下狠手的。
在贺京准又一次教训它们时,江宝瓷不想学了:“你总板脸吓它们干嘛。”
“你以为靠一个哨子就能控制了?”贺京准冷得很,连血液都是冰的,“训练是奖励和压力并行,只奖叫溺,只压叫虐,二者缺一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