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让某个男人也尝一口。

    “老板”她腮帮子鼓着,一嚼一嚼的。

    贺京准一个警告的眼风让她皮绷紧了。

    改口:“哈撕办的。”

    贺京准:“”

    除了无力。

    就是力无。

    “先讲明,说这话我不是奸细,奶奶没交待过我这个任务,”江宝瓷把西瓜汁水咽下,“我设身处地的为你想过,那海运集团,你得接过来。”

    贺京准心不在焉:“为什么?”

    江宝瓷把水果叉子扔进水果碗,啪嗒的脆响:

    “你傻啊,先不说那东西本来该归你,你知道这些年海运多赚钱吗,那是一个庞大的帝国,等你成为主人,想护什么人护不了啊。”

    别说一个兰妆,一集装箱兰妆都没问题。

    “”贺京准微微撇脸,不露声色,“护谁啊?”

    江宝瓷梗住,有点恼火:“你护谁你问我”

    贺京准猝然伸手。

    江宝瓷吓一激灵,脖颈猛地后缩,骂人的话也止在嗓子眼。

    然而男人不受影响,拇指指腹蹭掉她唇角汁液的红渍,又缓缓收了手。

    “你别操心,”他淡淡的,“我会拿回来。”

    -

    江宝瓷没想到兰太太居然会留在贺家吃晚饭。

    躲了一下午竟然没躲过。

    贺家除了大房一大一小两个当家男人不在,基本全员到齐。

    长方形餐桌难得坐满。

    兰太太优雅大方:“上次因为狗的事,兰黛被关了半个月禁闭,没想到一点教训都不吃,居然闯出了更大的祸,宝瓷啊,阿姨这边跟你道个歉啊。”

    江宝瓷顿了顿:“狗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