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不想帮别人调教男人。

    江宝瓷手掌握拳,将两人距离抵开些:“能不能让贺旺财睡中间?”

    贺京准缄默一秒:“你能接受畜生上|床?”

    别闹了。

    这姑娘矫情得厉害,进她卧室都要换衣服,有次他不小心拿了个快递进来,差点被她打出去,说快递袋辗转无数个城市,上面不知道沾了些什么,敢拿进卧室,他是想死。

    对。

    就是这么干脆。

    直接问他是不是想死。

    眼里丝毫看不见他放狗咬人那会掺杂的恐惧。

    “它总不会乱蹭吧,”江宝瓷嘀咕,“而且你要扔它,它总会叫两句,哪像没有生命的玩偶,一肚子委屈没法说。”

    “”贺京准气的失笑,“你把委屈叫过来,我亲自跟它说。”

    江宝瓷瞠目。

    这狗居然又开玩笑了。

    卧室光线晦暗,幸好眼睛早已适应,能隐约瞧见对方轮廓。

    江宝瓷心有余悸:“我昨天打的疫苗一定是假货。”

    贺京准愣了愣:“什么疫苗?”

    江宝瓷抬睫:“想踹你的每一秒。”

    “”

    沉默短瞬,贺京准肩膀轻颤,喉咙深处荡出失控的笑,手捏住她下巴上抬,在她唇上重重亲了口。

    江宝瓷:“”

    她只卖艺,不卖身的,好吗!

    亲完这一口,贺京准也没做什么,把薄被盖到她肩,自己起身下床,似乎略带别扭的交待:“你先睡,我去洗个澡。”

    江宝瓷决定明天刷他的卡去给自己买只包,自己给自己定个工伤。

    思索着有的没有,将睡未睡时,江宝瓷听见男人踢踏着拖鞋走了进来。

    她强忍被噪音吵到的怒火,努力进入深睡。

    下一秒。

    贺京准低下嗓唤她:“江二宝,你是不是拿我毛巾给狗洗澡了,上面沾了”狗毛。

    江宝瓷堪堪要睡成功的神经瞬间爆炸:

    “我才要问你它为什么只咬你的毛巾,我看它不是你亲生的,分明是你亲自生的!”

    翌日,867赛车俱乐部。

    贺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