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有差。
生活朋友她就随意点,工作伙伴她就正式点,免得给他落下口舌。
贺京准声音凉嗖嗖的:“你现在穿什么就是什么。”
行吧。
老板发话。
江宝瓷对着商场的镜子补了个妆,又抻了抻肩上的细吊带,很满意自己的穿搭。
贺京准不爱开固定一辆车,三不五时就会换,润都买了两套房,却买了整整一层车|库,专放他那些长得乱七八糟、奇形怪状的车。
江宝瓷也认不清,自己找了个方便等的地方,用手机对着落日余晖拍了些唯美的照。
人流往商场涌,有年轻男人上前跟她打招呼,礼貌询问可不可以加联系方式。
她面前的道是单向道,贺京准车子停在斑马线对面,喇叭按了两下,结果这姑娘只顾着跟男人聊天,压根没注意到他来了。
贺京准脸黑成锅底,啪的解开安全带。
副驾坐着的霍铖看好戏似的,眉眼玩世不恭:“你老婆长得妖,穿的也挺妖啊。”
“别议论她,”贺京准一双长腿落到地面,半回眸,眼风凉薄,“不然让你死。”
霍铖耸肩。
贺京准:“去后排。”
“”霍铖觉得荒唐,“兄弟你不至于吧?”
贺京准没理他,而是对着手机备忘录翻了翻,一本正经道:“男德第三十八条,副驾是老婆的。”
“”
这什么狗屁玩意哪里来的?
然而贺京准已经往人行道走,男人宽肩窄腰,黑色衬衫绷出薄肌,配着熨贴的黑色西裤,走动间犹如优雅的猎豹。
但他两侧手臂上的黑色皮质袖箍,又生生添了些禁欲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