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准,这个放了薄荷叶,我不喜欢。”
贺京准瞥她,那双黑眸漾出好笑:“点的时候怎么不叫服务员去掉?”
江宝瓷轻哼:“死鬼~人家…”忘了。
“噗嗤——”霍铖一口水毫不客气地喷了出来。
江宝瓷撇嘴,嫌弃:“这一桌子菜我都不要碰了!”
“”贺京准揉她脑袋,“叫他自己吃光,咱们重新点。”
“嗯嗯。”
霍铖抽纸擦嘴,憋的脸颊青紫:“能不能正常说话?”
没等江宝瓷反驳,贺京准淡如烟灰的眸光掠他:“你管得着吗?”
这话似有深意。
霍铖散漫的笑了笑:“得,兄弟多管闲事,没想到我们不近人情的阿准也有为某个人融化的一天。”
“祝霍先生也有这么一天,”江宝瓷造作的腔调,“孤家寡人的,体会不到我们夫妻抱着睡的幸福。”
霍铖:“”
真是开了眼了。
江宝瓷最吃不了亏:“哦,霍先生没有老婆,但未必没有床|伴,是我太纯情了呢。”
“”霍铖憋一肚子火,目光移到某个男人身上,“你能不能管管?”
贺京准没什么表情,重新点了几个菜,淡淡道:“管不了,别害我回家罚跪。”
霍铖:“罚跪?”
贺京准掀起眼帘,不冷不热:“不行?”
“”
谁不知道贺京准的膝盖骨最硬啊,多少屈辱的折磨和手段,他牙咬出血也别想让他弯一下膝。
就这么轻飘飘的,给一个女人,跪了?
江宝瓷眼角眉梢晃着灵动,潋滟的双眸小狐狸似的精明,整个人没骨头一般往贺京准怀里歪:
“你家宝宝知道错了,下次不让你跪了,昂。”
贺京准撇脸,低眼凝住她得意的样子,心尖润物细无声的融化开,软的像朵棉花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