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干什么,贺京准轻咳了下,“不是不愿戴?”
“哪有,人家是不小心,”江宝瓷说,“连外婆都看习惯了,在问呢。”
“”
行。
她最行。
难怪给他打这么一通电话。
贺京准气极反笑:“十分钟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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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宝瓷在心里把某人骂了上万遍。
面上还得赔笑:“外婆,真没吵架,真是不小心勾断的,这不是让他帮我去修了嘛。”
“难得这孩子有心,”叶淑娥抚她光洁的手腕,“他还特地把手指上配套的伸给外婆瞧了,配得很呐。”
“”
她就说吧!
外婆老眼晕花居然能注意到这不起眼的链子!
“你别总故意惹他,”叶淑娥劝道,“我瞧这孩子是顺毛驴”
这个词一出,江宝瓷噗嗤笑了。
叶淑娥没好气,伸手打她:“哄哄就能好的事,做什么硬杠,小夫妻相处是学问。”
江宝瓷脑袋倚在她肩,轻声问:“外婆,你们那时候,都是父母做主,婚前没见过?”
“就见了一面,跟媒人一起,”叶淑娥笑,“后来也顺顺当当的过了一辈子。”
江宝瓷:“这是一种什么感情?”
没有心动,没有辗转反侧的思念,没有想要融进对方体内的炙热,就见了一面,结婚?
叶淑娥:“相濡以沫的感情。”
她老迈的眼睛浑浊,慈爱道:“外婆比较幸运,你外公知道疼人,他让我感觉两个人撑起来的生活,比一个人安稳。”
“”江宝瓷想叹气,“外公知道帮您拧瓶盖吗?”
叶淑娥:“知道啊,外婆杯盖都是你外公拧。”
江宝瓷忧伤:“那顺毛驴就不懂。”
“”
“他打伞都遮他自己身上了,”江宝瓷越说越有,“害我当场给了他一脚,疼了才发现伞外边还有个我。”
叶淑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