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点?”

    霍铖:“”

    “对了,”贺京准眉骨扬着,心情不错,“你也一起去。”

    霍铖脸疼:“你抽什么疯?”

    “不玩抽疯,”贺京准冷笑,“玩个抽象。”

    霍铖:“”

    这晚睡觉时,江宝瓷在床中央放了两个布偶,同时冷血无情的警告:“你再偷抱我,我就让你死。”

    “”贺京准指尖勾着她的玫瑰金手链,淡定如初,“真不戴?”

    江宝瓷翻了个身,用后背对他。

    贺京准瞥她,悄无声息的笑。

    “江二宝。”他低着嗓唤她。

    江宝瓷:“闭嘴。”

    贺京准轻咳了下:“明天早上我请假。”

    “”

    神经病。

    贺京准盯着她后脑勺看了会,冷不防冒出句:“去接兰妆。”

    “”江宝瓷一动不动,平静道,“你现在好起床沐浴焚香了。”

    贺京准笑痕渐深:“批假吗?”

    江宝瓷伸手,啪的把灯关掉,卧室一秒间陷在黑暗中。

    这世界就是个巨大的草台班子。

    她一个员工还有资格批老板假了。

    “批你一天一夜,”江宝瓷说,“请老板尽兴。”

    贺京准清清嗓子:“好。”

    贺京准:“你要不要听听我跟兰妆之间的事?”

    江宝瓷倏地起身,隔着两个布偶的距离,盯他欠揍的轮廓。

    “你去睡狗屋,”她声线平直,“我带狗睡。”

    “”贺京准喉咙里沉出笑,笑息轻轻的,低低的,在夜色里温柔荡开,“它今天好像没洗澡。”

    江宝瓷:“那你们俩一起睡狗屋。”

    贺京准把玩那只手链:“我不。”

    江宝瓷:“那请你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