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您误会了,”贺稹扶她坐下,“几年没见过阿准,都长大娶妻了,好奇是什么样的姑娘能降服他。”
不知信没信,欧阳蔓兰没好气:“疯疯癫癫的一个丫头,一说话就满嘴跑火车,弄的整个贺家都没安生。”
“就是,”贺茹帮腔,“还放狗咬我!”
贺稹瞥她:“活该。”
“”
“先别说这个,”欧阳蔓兰皱眉,“你年纪不小了,下个月是好日子,去青枝家提亲吧。”
贺稹愣了愣:“妈,我还没有结婚的打算。”
“你想什么时候,”欧阳蔓兰不满,“你都28了,青枝等了你许多年,她是姑娘,再不谈婚事,她父母都要坐不住了。”
贺稹揉揉额角:“妈,我累了,让我休息会吧。”
“你怎么回事,”欧阳蔓兰眯眼打量,“之前在电话里提的时候,你还说娶谁都行,现在怎么改口了?”
贺稹:“我真累了。”
“”
母子俩似有僵持的迹象。
贺芃端着水杯,送到欧阳蔓兰手中,哄她喝两口茶再说话。
“哥,”贺芃笑,“你去休息吧,我陪着妈就行。”
贺稹点头。
迈步往外走时,贺芃挽着欧阳蔓兰的手,轻声细语:“兰妆回来了,那阿准跟她的婚事,是不是可以重新提了?”
话将落地,贺稹脚步顿住。
“大人们都有这个意思,”欧阳蔓兰说,“可江宝瓷这丫头怎么打发得仔细想想。”
贺芃眼神从某处滑过,又无声无息收了回来,笑道:“海运业务还给阿准,他身价会暴涨,想必兰家对他也会满意的。”
这话欧阳蔓兰懂了。
婚嫁不是一家人的事,他们家做了努力,将集团还给贺京准,兰家也总该出点力,做点什么。
欧阳蔓兰:“就怕阿准自己不愿。”
“有兰妆在呢,”贺芃说,“这丫头为了他,当初都跪在地上求他爸妈答应婚事的,阿准总不会绝情至此。”
说到这,欧阳蔓兰略微心安。
喝了两口水,欧阳蔓兰回头,惊讶:“稹儿,你怎么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