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嫱憋笑,手在她平坦嫩滑的小腹捏了捏,“裤裆里的刀吗?”
江宝瓷啪地拍掉她手,极重形象地理了理头发,云淡风轻:“我还是黄花大姑娘。”
陆嫱:“”
瞳孔地震!
“姐妹,”陆嫱不敢置信,“是他不行,还是你不行,他不会不行吧,你老公这脸、这身材,你都不馋吗?”
听到这个,江宝瓷捂她嘴巴:“他最近神癫癫,一举一动都好像在勾引我”
陆嫱抓下她手,喷了:“他还要勾?姐妹你定力可以啊。”
“”
陆嫱瞅她,话锋一转:“他跟兰妆怎么回事?”
“那场议亲是为了救贺京准,而她的腿也因议亲而断,总归是贺京准欠她,”江宝瓷说,“这背后或许还有隐情,都是可怜的小孩,别人拿她当刀使,我不能再反手一刀。”
说到这,江宝瓷眼睛望向前方,喟叹:“我可真是人美心善。”
陆嫱:“”
两人站在汉白玉雕花立柱下,不远处宾朋云集,熙攘涌动的热闹。
陆嫱快笑傻了,她手里掐了朵含苞待放的香槟玫瑰,顺势别到江宝瓷上衣口袋,乐道:“可惜我家宝宝不是男人,不然我一定嫁你。”
身边宾客来往不断,两人说笑几句,皆是轻声细语。
就在此时,几个年轻小姑娘穿着华贵的礼服,互挽手腕,叽叽喳喳从厅内出来。
是兰黛和贺茹她们。
这些皆是结过仇的,江宝瓷扫了眼便收回视线,不打算做场面功夫。
然而她不想惹事,事偏想找上门,兰黛竟然牵着贺茹的手走了过来。
“欢迎姐姐来兰家坐客。”兰黛勾出无可挑剔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