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霍铖哥跟我说,他讲了些伤害你的话,说三哥以家属的身份帮我签了手术单,这个我想解释一下。”
闻言,陆嫱扭头看了看江宝瓷,随即拍拍她手,极有分寸的把这块地方留给她们两人。
江宝瓷眼睛半弯,走到轮椅边,推她往玫瑰丛走:“你三哥解释过了,如果是我,我也会帮你签。”
“我手术原是定好日子的,”可兰妆还是说了,“有风险,需要家人签字,三哥是被临时唤过来的。”
她仰起脑袋,眼珠乌黑:“我妈突发心疾,我爸选择留下陪她。”
她手术没人签字,可医生都已就位,迫不得已,只能联系距离她最近的贺京准。
“”江宝瓷跟她对视,“你妈不让你走路?”
兰妆弯唇,眼底却没有笑意。
可这一举动落在别人眼里,不知多少人要夸赞兰太太疼爱女儿,不舍得女儿吃苦。
然而若是亲妈,就算康复痛苦,为了女儿早点痊愈,也必定会逼迫孩子天天锻炼。
“我没有姐姐的勇气,只能受困在牢笼,”兰妆小声,“她们拿我当筏子攻击你,姐姐别往心里去。”
方才兰黛和贺茹的话,她听见了。
也明白。
江宝瓷捏她脸蛋:“没有任何事能攻击到我。”
兰妆:“那我能上你的户口本吗?”
“”
猝不及防间,一道男人的脚步声靠近,声音渐渐加重,像是故意的,在提醒她们,有人来了。
“不能。”贺京准言简意赅。
兰妆肩膀垮下。
贺京准几近压迫性的占有欲,一把将某个姑娘拽进怀里,语调荒唐:“我叫你不要招别的男人,现在再加一句,女生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