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表过意见和不满。
他以为大家都是这样的。
有大半年的时间,他冷眼旁观赵锐智和简尧的女朋友频频给他们打电话、发视频,心底凉意都结成了千年冰川,越发确认江宝瓷跟贺芃说不喜欢他是真心实意。
他边期待江宝瓷能像别人女朋友一样,会给他电话视频,边在自我怀疑与纠结中徘徊。
直到江宝瓷奉贺老太太的命,来867找他,娇滴滴地偎进他怀里,用指尖挑逗似地划他胸膛。
那一刻,贺京准心里是起了狠意的。
什么喜不喜欢,什么讨不讨厌,既然嫁了他,不喜欢也得给他当老婆,冲钱更好,冲钱至少说明她不喜欢别人,反正他很会赚钱。
他可以赚很多很多的钱。
全都给她。
他往国外跑,有时是因为公事,有时是要被她的不闻不问和毫不在意给逼疯了。
他怕控制不住血液里的偏执,会强迫性的跟她索取感情,逼她喜欢自己。
只是他没想到,在他无限怀疑自己要疯的时候,江宝瓷这边居然生出这种谣言。
没有一个人敢在他面前说。
江宝瓷也没跟他抱怨过。
再加上她无意间听到他跟奶奶说的,兰妆嫁进贺家撑不过三天。
贺京准再木讷也知道谣言加上这句话的威力。
落在任何人眼里,都无异于他很爱兰妆,不舍得她进贺家受罪,只想把她藏好,让江宝瓷来冲锋陷阵。
无数大大小小的细节,叠加层出不穷的误解,消弥了江宝瓷最后那丝好感。
贺京准漆眸浮出惊惶,手不由自主又扣了回去,扣得很紧,指节跟指节相贴,体温触着体温。
江宝瓷嫌疼,小小嘶了声,拼命往回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