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宝瓷连踹带踢,自己裹着被翻到床边:“你去对面睡!”
贺京准低笑:“应该要挺长时间,不会吵你。”
回来时她差不多能睡熟了。
江宝瓷没好气:“你也可以来睡我。”
“”
沉默。
须臾,贺京准高大的身子俯下,在她脸蛋亲了口,几近耳语的低沉:“等你真的愿意了再说。”
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情又来了,江宝瓷烦躁得很,卷着被子闭眼,强迫自己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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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江宝瓷把那枚翠玺拿了出来,平静道:“我不想管,你自己拿着。”
“”贺京准扫了眼,又将目光落回她脸上,“这是少夫人的玺。”
江宝瓷:“你自己管。”
贺京准不动声色:“你收着,也不会有杂事烦到你,红红火火会解决。”
既然说到这里,江宝瓷没硬要求还他,而是询问:“你昨晚干嘛去了?”
“大伯父找我谈事情,”贺京准轻哂,“把一些公章和财报交给我。”
未来一段时间他要忙了。
说到正事,江宝瓷问:“我听说,亏损的很严重?”
“算是吧,”贺京准不大在意,又像是运筹帷幄,“再不给我,他要么用贺稹名下的集团去供养,要么宣告破产。”
贺阵军不可能去动用集团给海运输血,也不会让二房产业毁在他手中。
名声和利益他都得要。
总而言之,贺京准接手了一个烂摊子。
“有把握吗,”江宝瓷担心,“你这个大伯真不是好东西。”
贺京准被她逗笑了,手掌轻松兜住她脑袋:“别人说话,说半句藏三句,你是有半句,得说四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