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宝瓷:“我没有素质。”
贺京准乐的不行,阴鸷的眉眼像晒过敞亮的阳光,添了些不曾有过的少年感与明朗。
接下来一段时间,贺京准忙到见不着人,江宝瓷从文客嘴里听说了些相关。
文客说,贺京准接手海运集团的同时,重启了它被荒废多年的名字。
又说集团里有些铁打的员工不服气,处处给这位新老板使绊子。
还说码头工人集体闹事罢|工,抗|议新老板发布的人事变动与薪酬体系。
贺京准不受威胁。
他冷惯了,独裁惯了,一系列改革大刀阔斧,谁不服谁走人,谁闹事谁进警局,由律师团当场处理。
分布在全国的几十家子公司一度被他裁到人去楼空。
没有任何人能阻止他的动作。
继这些被裁的人离开后,一批训练有素的新员工无缝衔接入驻,跟早有预谋似的,一天都没耽搁集团的运营。
“老板还问,”文客清清嗓子,“老板娘有没有打过电话。”
江宝瓷:“”
文客将礼盒推近了些:“老板说,您会喜欢。”
盒子里装的是珠宝,名师亲自选材设计,中间八克拉的主钻火彩璀璨冷艳,边缘用一百多颗小钻点缀。
贵的东西,江宝瓷自然喜欢。
文客眼巴巴的:“您给老板打个电话呗。”
“”江宝瓷拎着那条钻石项链,笑盈盈的,“干嘛?”
文客:“这聊聊天嘛。”
江宝瓷瞅他:“我不知道说什么,没有话题。”
“”
傻眼了。
“要不,”文客支支吾吾,“您打,我帮您想话题?”
江宝瓷想笑:“文先生,你是他派来的吗?”
文客梗了梗:“不是,我自己想来。”
他身为老板的特助,理所应当为老板解决烦心事。
“行了,”江宝瓷不为难他,很上道地拨通贺京准的电话,等待接通时,温声道,“为了这条项链,我专程谢谢他。”
文客气一松。
能打就好,管它什么理由。
那边很快接了,江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