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想让贺京准亲自去接的,结果他要处理集团的事,一时半会怕是见不到人了。
文客颇为犹豫:“这行吗?”
“行,”江宝瓷肯定道,“霍公子都没办法把她带出来,只有你老板可以。”
然而自家老板与兰家大小姐的事,文客听过几耳朵,他踌躇:“要跟老板说一声吗?”
江宝瓷:“我之前跟他提过,没问题的。”
文客点头应了。
事情果然像江宝瓷所说,他只提了句是贺总交待的,兰家人便痛快地应了。
兰家人自然会应,江宝瓷从不担心这点。
如今贺京准接手了海运,不过短短一段时日,以雷霆万钧之势除旧布新,对集团内部的切割与决断令人胆寒,不知多少人在背后看笑话,等他一个不慎,连同集团一起跌进深渊。
然而让某些想看笑话的人失望了,贺京准杀伐果断的前提,明显是有备而来。
这种决策的能力与前瞻性,让兰家人瞩目,又怎么会放掉一个优秀的、主动进嘴的女婿。
11月中旬,晋城谣言四起,说贺家老三痴心不忘旧日的白月光,虽然自己在外地攻城掠池,却记得日日遣人去兰家接心上人去做康复。
江宝瓷充耳不闻,再暧昧的传言也无动于衷。
必经的路罢了。
倒是兰妆坐不住了,发信息给她,要约她去喝咖啡。
刚好能抽出一个小时,江宝瓷去了市中心那家小洋楼咖啡馆。
一个月的康复下来,兰妆已经能独立行走,只是还需要借助拐杖。
“姐,”兰妆忐忑不安,“你听说了吗?”
江宝瓷要了杯拿铁,镀金勺子将拉花搅拌到模糊:“那你们是吗?”
“当然不是!”怕她相信,兰妆急得很,“这都是他们胡说的,我跟三哥是清清白白的!”
江宝瓷倏地笑了:“逗你玩呢,别急啊。”
兰妆小脸涨红,语速极快:
“那时他被送去柳郸了嘛,我听说柳郸的学生出来时很多都疯了残了,我着急,跟霍铖哥一商量,想借婚事把他捞出来,结果还没捞成功,腿先断了,别人就以为我俩有私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