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字儿,结果闹了出笑话,被她明里暗里不知笑了多久。
“我先去洗,”江宝瓷总是不自觉地抗拒这种自然的亲密,下意识想躲,“你后吧。”
贺京准没吭声。
电视柜下摆着江宝瓷的行李箱,最大的那一只。
她说是来探班,却带了这么多东西,像是要久住,或者短时间内不回晋城。
贺京准薄唇微抿,狭长的眸无声无息浮出警觉。
前段时间还忙成陀螺,来探班的事也一推再推,结果转眼就空闲了?
浴室响起水声,稀里哗啦。
贺京准拨了个电话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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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宝瓷洗了个慢吞吞的热水澡,浴室薄雾跟着窈窕身影漫出,房间里充斥着她爱用的沐浴液的香味。
她头发长,每天要做护理,江宝瓷穿着浴袍,头发裹上发帽,弯腰在行李箱里找精油。
贺京准鬼魅一般站她旁边,声音不明:“打算住几天?”
“你呢?”江宝瓷还蹲在地面,手拧开精油盖子,“你几天我就几天呗。”
贺京准:“公司不忙了?”
江宝瓷直起身子,两只手将掌心精油搓热,使唤人:“帮我把干发帽拿下来。”
“”贺京准胸膛起伏,勉强保持平静,将干发帽取了下来。
黑色长发如瀑,裹着氤氲的潮湿。
江宝瓷用手心搓发尾,这时才回答他的问题,云淡风轻的:“不忙,关了。”
“”
场面定格。
无视男人分秒间冷沉的气息,江宝瓷神色坦然:“客户全被截了,收了笔违约金就关了,懒得弄。”
她这样诚实,压根没打算瞒他,可贺京准感觉不到丝毫愉悦,反而像被淤堵住。
肺窒息到快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