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京准手刚搭到她肩,还没把人抱起来,这姑娘脾气就炸了,闭眼给了他一脚。
“”邪火来得邪,消失的更邪,贺京准舔舔唇,旋即败了抱她回床的心思,蹑手蹑脚地上了睡榻。
睡榻太小,只能容下一个人,贺京准侧着身,缓缓贴到江宝瓷背后。
不知过了多久,琢磨着这姑娘该睡熟了,贺京准伸手,想将人一点一点收进怀里。
忽然。
大概在调整姿势的时候没躺稳,贺京准倏地悬空,“砰”的下从睡榻跌到地板。
而刚被他搂进怀里的姑娘自不待言,猝不及防惊醒,没来得及反应,跟着一起掉落下去。
“”贺京准护得及时,倒是没摔着她,就是理亏得厉害,“做梦呢,接着睡。”
江宝瓷欲哭无泪,摸黑往他身上招呼,拳打脚踢,牙齿不管不顾地咬了过去。
见哄不过去,贺京准胸膛直颤,压着低沉的笑,狼狈不堪地抱她起身,不避不让地回了大床。
江宝瓷困得紧,恨的想咬死他,一个背身,偏到床边要自己睡,衣角都不许他碰。
贺京准手臂和长腿像钢铁做的,又硬又强势地禁锢住她乱扑通的动作,手掌一遍遍抚她脊背,耐心哄着。
江宝瓷是真困急眼了,三下五除二再次睡去。
漆黑的夜,贺京准搂紧了她,恋恋不舍怀里这团温暖。
刚升大四那会,学校想做个好看的就业率,以此为噱头来招生。
而有钱有势、家中有公司的学生便成了被锁定的目标。
毕竟一个家中开公司的学生,能带动许多人的就业。
也是俗称的,走后门。
贺京准自然是头号目标。
若是贺家的集团愿意来本校做一次校招,除了可以宣扬本校毕业生的优秀,同时能大幅度地提升就业率。
立竿见影的一次广告。
但贺京准不爱与人来往,许多同学对他望而却步,拖来拖去,竟然没有一个人敢去找他。
某一天,贺京准被院里的文艺委员堵在实训楼出口。
听完来意,贺京准嗓音不带温度:“让开。”
文艺委员是个漂亮的姑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