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绝不允许别的男人沾染。
占有欲与不讲理的独裁在这刻到达顶点。
贺京准知道自己病了。
或者说,这病,从未好过。
偏执、疯狂、阴鸷从始至终藏在他血液中,他只是看起来像个正常人。
可他从来就不是正常人。
拘留所门前没有树木遮挡,阳光艳烈,几人影子被拉成长线。
女孩子挣扎出呜咽,落在旁人耳中暧昧得很,连带着冰冷的气温都开始上升。
亲吻带出的水声旖旎,贺稹落在腿边的手悄悄收成拳,目光深邃难辨。
仿佛过了很久。
贺京准终于舍得松开,迎接他的,是女孩子脆响的一耳光。
“啪——”
全场静默。
两位律师迅速移开视线,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这位爷疯得不行,谁不怕他。
等待片刻,没等来他们想象中贺三少发火的场景,反而听见男人示弱的哑声:“我爱你。”
“”
江宝瓷脸蛋红成灯笼,气恼到语调变形:“你有病!”
这是什么品种的疯批,在拘留所门前跟她告白。
贺京准苍白的脸颊浮出几道指痕,他也不在意,目光灼灼:“真的爱你。”
“”江宝瓷忍着唇瓣肿痛,“回家跟你算账!”
贺京准浓黑的眸子只能装下她。
短暂的停顿。
贺京准张开双臂,怀抱大开,坦诚裸|露出脆弱,不言而喻的举动。
纵然心里窝火,可男人主动求抱抱的动作还是让江宝瓷失控的红了眼,她吸吸鼻子,两条细细的手臂环住他腰,把脸埋进他胸膛。
男人身上熟悉的温热与味道扑到鼻间,往肺腑里钻。
江宝瓷一口咬在他肩膀,只咬到一嘴大衣面料。
“神经病!”她声音小了。
贺京准收紧手臂,让她贴住自己,满足地吻她发丝。
“真的爱你。”他低喃。
江宝瓷闷声:“我真的会收拾你。”
贺京准宽肩轻颤,眉眼间的阴郁舒展,开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