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京准扯唇:“不只吧?”
江宝瓷:“如果大哥明知司机有问题,却没有处理,说明他在维护这背后的人,那司机被谁指使就很清楚了。”
欧阳蔓兰呗。
贺京准不以为然:“这还用试?”
不明摆的是欧阳蔓兰吗。
“要试,”江宝瓷认真道,“如果大哥把司机开除了,证明他不赞同大伯母的做法,我认为咱们可以拉拢一下他”
贺稹跟贺京准是兄弟,如果有可能,当然还是兄友弟恭。
哪怕不在同一战线,也总比多个对手强。
贺京准咚的一脚踢开车门,完全听不进去:“他看上你了,你瞧不出来吗?”
“我眼没瞎,”江宝瓷没回避这个话题,“但我还是那句话,谁喜欢谁都没关系,只要别因为喜欢去害别人,这就是一种良性的荷尔蒙发育,早晚会消失的。”
贺京准倏地驻足,黑眸荡起轻波:“他第一天见你就跟丢了魂”
江宝瓷后脊背一凉,迅速挺直肩,驳了回去:“你第一次见我没丢魂?”
“”贺京准的嘴巴动了几动,不知为何,竟然没反驳。
江宝瓷心不在焉,也没注意到他这点异常。
她不能让贺京准知道她与贺稹已故女朋友长相相似的事。
知道这点,贺京准就会知道贺老太太为何选中她。
然后,以贺京准的疯癫,他不知会干出什么荒唐事。
眼下一切都在好转。
他的生活、事业都在好转,他好,她才能好。
然而贺京准居然没继续追问贺稹第一次见她失常的事。
就好像,会喜欢她是情理之中的事,完全不需要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