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宝瓷快迷失在他深邃的眼中。
贺京准鼻尖轻蹭她的,用气息低语:“答应呗,我什么都听你的。”
江宝瓷:“那你别插手这事。”
“”贺京准猝不及防气笑了,扣在她脑后的手用力,强势又霸道地封住她唇。
江宝瓷觉得这男人是属狗的。
发|情期的狗,逮着她就没完没了的亲。
腊月的晋城宛若寒洞,潮湿阴冷,可江宝瓷只觉得热,燥热,血液烧开了,在每根血管里奔腾穿梭。
突如其来间——
“三少夫人”管家站在三米处,脸朝另一侧,重咳提醒。
江宝瓷惊慌失措,忙不迭跺了贺京准一脚,手捂着嘴巴后退,耳朵在昏暗的光线下红到滴血。
贺京准无比淡定,低眼瞥了下被踩出灰尘的皮鞋,又看向管家,嗓音散漫带哑:“年纪大了就早点睡,出来瞎溜达什么?”
“”管家接连咳了几声,“老太太找三少夫人聊天。”
“深更半夜不睡觉,”贺京准嘴毒得很,“找我老婆聊天?就没想过我们小两口也要聊?”
“”
江宝瓷推他一把,扭头转向管家:“走吧。”
“唉,好。”
贺京准被视为无物,气笑了:“我也去。”
“那个”管家结巴,“您不太适合。”
贺京准眼神凉凉的:“有什么不适合的,总不会是盘算着毒死我吧?”
“”管家想哭,挖空心思找理由,“就老太太说,想教三少夫人些秘招就,生小孩。”
贺京准眉骨一扬:“生小孩还有秘招,我不行的事医生都治不好,奶奶比医生还厉害?”
这话显然是在计较江宝瓷在老太太面前抹黑他的事。
“少胡扯!”江宝瓷猝然凶了句,“自己先回!”
“”贺京准梗住,不服气,“凭什么我不能听?”
江宝瓷:“教的都是哄你开心的招!”
话一落,贺京准顿了顿,唇角弧度略微失控:“哦。”
“”
“那,”贺京准强忍愉悦,“你好好学,我等你回来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