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宝瓷铁了心把火火给兰妆。
等火火过来的功夫,兰妆边咬着汉堡,边讲八卦:“我以为三哥是见我快死了,临了来送我一程,结果他忽然问医生,能不能给手做个手术。”
说到这,兰妆乐不可支:“医生问他手出了什么毛病,姐,你猜三哥说的什么?”
贺京准脸绷着:“怎么没噎死你。”
江宝瓷好奇:“他说了什么?”
“三哥说,”兰妆笑的断断续续,“不爱给自己老公打电话的病。”
江宝瓷:“”
这手术,不会帮她问的吧?
兰妆:“三哥还很认真的追问医生,能不能治,能治他把人带来,医生回他,你挂错号了,这该挂脑科,哈哈哈”
江宝瓷:“”
“啊对对对,”像是发现那话有歧义,兰妆补充,“给他自己挂个脑科。”
江宝瓷唇边梨涡若隐若现,想笑又努力憋着。
贺京准眼神怔怔,削瘦修长的指尖不自觉地戳向她梨涡。
唇畔轻软的细痒,江宝瓷顿住。
对面两人不约而同地止了动静,一脸不愉快地盯着他的动作。
江宝瓷唇角一松,两个梨涡就这么被藏了起来。
贺京准缄默,手移到她耳垂,不作声地捏了捏她耳肉。
“”江宝瓷忍无可忍,刷的把他手拽下去,“讲话呢,再搞小动作,江老师罚你站啊。”
贺京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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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火把兰妆接走后,江宝瓷看向贝洛:“你怎么在晋城,什么时候回国的?”
“上个月,”贝洛情绪消沉,“这边有个厂子,我爸让我来管,说管不好就不许回家。”
江宝瓷点头:“那你努力。”
“”贝洛觑她,“我打听不到你的消息,布布跟外婆都离开了,你姨妈家我不想去,我爸妈不许我再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