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宝瓷在走神。
就在这时,驾驶座方向一道用力的开门声,伴着男人冷沉低语:“坐好,马上回。”
江宝瓷顿了顿,连忙趴在车窗唤了他一声。
车窗是关的,隔音极好,江宝瓷只听见自己的声音被车子包裹住。
斑马线太远,贺京准跨着流星大步,从绿化带迈过去,挺拔硬朗的肩背透着势不可挡的攻击性。
江宝瓷嘴巴张了张。
贺京准动作极快,犹如捕食状态中的猛虎,二话不说,一皮鞋踹到那男人腹部。
江宝瓷眼睁睁看着那男的摔出去两米远。
周围人群被这一幕惊住。
须臾,迅速围了过来。
贺京准高大威猛地站着,周身透着睥睨,浑然不顾男人哀嚎和女人尖叫。
他眼帘垂着,指尖点向小姑娘的花篮,淡淡:“多少?”
“”小姑娘战战兢兢,“什、什么?”
贺京准皱眉:“一共多少,所有。”
小姑娘磕绊着报了个数。
贺京准用手机扫码,嗓音没什么温度:“拿去给车里的姐姐。”
说罢,他下巴朝江宝瓷的方向示意。
小姑娘点头,转身想跑过去。
贺京准冷声:“走斑马线。”
小姑娘脚步微滞,旋即朝斑马线跑。
不耐烦处理下面的事,贺京准打了个电话给文客,让他带着律师过来处理,该去医院检查就去检查,该赔偿就赔偿,狮子大开口就告对方勒索。
文客默了默,难得按捺不住:“老板,您打人的理由是”
贺京准瞥他:“需要理由吗?”
“”
行。
不需要。
他都愿意赔了。
还要什么理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