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
云苏月拿起衣服看了看,“嗯,很好看,桃香肯定喜欢,我准备把桃香葬在我云家的祖坟地。”
酒梨又惊又喜不敢相信地看着云苏月,“大小姐,我们这些奴婢死后是没有资格和云家的主子们葬在一起的,这会坏了规矩,桃香地下有知已经很高兴了。”
云苏月拍拍酒梨的肩膀,“什么规矩不规矩的,我云家的规矩就是这样,我问过三哥了,云家的坟地很大,会单劈一块出来。
以后但凡云家的家丁,如果没有家族的,都葬在那里,很可能百年之后我也葬在那里。”
酒梨破涕为笑,“大小姐净瞎说,你以后是要嫁给七王爷的,百年之后当然是和七王入皇陵。”
云苏月摆手,“管他呢,努力活着再说。”
“嗯,努力活着再说。”酒梨的心情好多了。
第二天一早,桃香下葬。
云苏月和酒梨亲手把桃香埋了,一铲子一铲子埋的,任由冰冷的秋雨打在她们的身上。
云苏月知道,到她死之前可能死的不止桃香一个,或者旁边还要埋八个十个,又或者更多。
为了能少死一个人,她得想想办法。
她们在这里埋人,在这里伤心,青州城的百姓在人人传颂着云家:“云家真是深情厚谊啊,一个丫鬟死了都给风光大葬,搁其他家族最多也就草席裹尸扔去乱葬岗。
而且还埋在了云家的祖坟地,好人呐。”
“是啊,云家全家长相逆天,男人俊美无双,女人美若天仙,人品好,又会赚钱,就段家全族眼瞎。”
总之,成了青州城的一件美谈。
三天后的清晨,云苏月刚穿戴整齐打开门,就见院子的歪脖子树干上斜倚着一位风尘仆仆的漂亮男人,瞬间警报拉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