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葡萄糖,又处理了一下伤口,聂军则给这俩拍了一张合影,塞在大一点的那个男孩口袋里。
后来啊……孩子们为了避仇,把名字改了。连先生要求一切都按照连家的标准对待这两个孤儿,三个儿子也都很喜欢这两个捡回来的弟弟,二人就在这里慢慢地长大了……
“所以……你就是?”“是的,我就是那个故事里面的哥哥……”
简听过以后,突然又捂着自己的胸口无助而悲伤地哭了起来,也不顾手上正在缝着的衣服,说道:“对……对不起……都怪我,都怪我这么任性……”
“不,雪崩,这不怪你。”“元帅”满面戚容地说,“雪崩,你要明白,任何事情都不能将我们打倒,我们是人,除了自己,没有任何事情可以将我们推翻在地,无法爬起!”她抬了头,看着连华文坚毅的目光,向着他点了点头……
于是,她又拿起来了自己手上的针线活,缝着那件衬衫。“这是李瑞给我的,”她说,“我要好好地把它补好!”
虽然她的手艺很好,但是她还是在自己的手上扎了几个洞,她自己根本不知道疼,旁边的两个人都已经看不下去了……
“希望这封信……可以救你们一命……”
“快走吧,高雄那边还在等我们呢!”
“嗯……我们快走!总裁还在等我们……”
两人在寂静的夜空之下静静地朝着窗户里面望了望,然后默默地走了。
“对了,你在舟山待了一整天,都和那两个人聊了些什么啊?”
“没什么,聊了聊人生,聊了聊未来……”
“嘿,你这人也真是怪,问明渊不就够了?”
“哈哈,也许你说的有道理吧,不过并不是所有人都会让我这么想和他们长谈这么久的。”
“上车,我们出发!”
“我只希望那个姓赖的不会半路截胡……”
当天晚上,简自己睡在公寓的南间小卧室里面,华文和殷切则在西侧的房间里面睡上下铺。即便夜已经很深了,外面的声音除了风吹动空荡荡的树枝和狸猫的叫声之外什么都没有,三个人却都没有入睡。简抱着自己手上的衬衫,咬住自己的衣领泣不成声;华文和殷切两人正焦急地等待着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