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羽真的是莽夫?”
袁隗揉了揉眉心说道:“从段羽进入洛阳开始,先是交好小黄门左丰,然后又给张让等人送礼。”
“陛下这般重赏下来,你以为是平白无故?”
“还有昨日在赌坊,段羽什么时候出手不是胜券在握?”
“即便得罪了你,却又较好了本初。”
“你以为那段羽是傻的?”
“他要是真的想杀了王盖,何须非得要留到现在才动手?”
“廷尉官署当中,你知道段羽和安乡侯说了什么?”
安乡侯就是廷尉郭鸿。
郭家世袭乡侯之位。
“若无完全把握,段羽敢当街杀王盖?”
袁隗看着袁术,眼神当中全然都是恨铁不成钢的目光道:“如今段羽天恩正盛,锦上添花之人不胜凡举,你却要因为一点小事和段羽翻脸。”
“王允若是这次敢站出来和段羽作对,必然下场不好。”
“一个手握兵权的段羽。”
“一个即将失势的侍御史。”
“孰轻孰重你分不清吗?”
袁隗的话让袁术如同遭受了当头一棒。
可一想到段羽昨天晚上嚣张的样子,袁术的心中就是气不平。
凭什么。
凭什么段羽一个边蛮武夫也敢在他的头上耀武扬威。
还有那个小婢养的袁绍。
极不甘心的袁术不服气的说道:“叔父即便如此,那段羽也太过于嚣张跋扈,若不加以制衡”
“哼。”袁隗冷哼了一声:“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他狂任他狂,年轻人,哪有不猖狂的。”
“但越是这种人,缺陷就越大,就越好控制。”
“拉拢段羽,将其收为己用,才是正确的做法,而不是因为一点小的恩怨,将其推到别人的门下。”
“君子务知大者、远者,小人务知小者、近者。”
“你啊,还差得远,多和本初学学。”
“去吧。”袁隗挥了挥衣袖:“记住,此事不要参与了,全当做不知道便是。”
袁术极不情愿的点了点头,然后沮丧的说道:“知道了叔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