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木乘谷当中的羌人开始准备一天的忙碌,各自家中的帐篷当中钻出来。
丝毫没有发觉到一股带着贪婪和杀意的目光正在远处注视着谷中。
北宫伯玉骑在一匹黑色的战马上。
脸上的胡子凌乱,眼窝也有些凹陷。
再起身后,便是从允吾城逃脱的湟中义从。
从出发时的三千人马。
到如今仅剩下不到两千人。
逃走的北宫伯玉派出的斥候也见到了决堤的湟水,还有被段羽绞杀的西羌骑兵。
一切的一切,都证明西羌这次完了。
五万青壮,无数的牛马。
这次能活下来的,或许只有万人不到。
但这并不是北宫伯玉关心的。
羌人的死活,与他无关。
但是他不能接受仓皇的逃窜。
而且还需要东山再起的资本。
所以,北宫伯玉的目光盯上了族中没有青壮的羌族种部。
看了一眼身后都已经换上了汉人服装的湟中义从。
北宫伯玉拔出了腰间的剑指向了木乘谷当中的烧当羌种部。
“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