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好了就让她当一个可以管人的经理,虽然没有在我身边当助理时那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却是手头有实权的。
毕竟一个算是传声筒,一个却是说话筒。
说了这个,我又道“通知公司的所有经理副经理到会议室开会,出去的也叫回来,出差的也要视频参加。”
这是我和杨康的计划,得赶紧实施,加快进度。
田晓出去,我也让王兰跟着出去了,她现在不需要怎么面对我,而是需要先熟悉公司的事情公司的人。
看着王兰那走路的背影,走路的时候都带着那种诱惑人的媚,扭一扭的,这可能是她一直都在咖啡厅当经理养成的习惯。
因为那里除了需要管理好咖啡厅之外,也需要迎来送往,渐渐练就的这副入骨的媚态。看那背影,我心情说复杂也算不上,说不复杂却又有那么点。
还记得那晚上在平远的餐厅里面,杨康确实照顾我面子没有多喝,三杯过后就是以茶代酒的陪着凌平之,凌平之自己一个人,有时候王兰也喝一杯,她俩结果就有了醉意。
借着醉酒,凌平之就一肚子的牢骚发了出来,说这么多年过得怎么不如意,不是他不够努力,是努力了,没什么用,平台不行,怎么努力也发展不起来。
借着酒劲,他又说不是他家里不想给王兰有个风风光光的婚礼,是条件确实不行,挣得不多用得多,家里爷爷生病,一家人的钱都拿去填无底洞。
现在他结婚彩礼要十二万,还有办酒席起码也要几万,这些都是要钱的,他拿不出来。
一个大老爷们,喝醉之后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道,谁不想结婚?他从初中就喜欢王兰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在一起,那就是奔结婚去的。
可现实面前,再想结婚也只能先拖一拖,把彩礼凑够再说。
说得王兰也是忍不住掉泪,看她落泪我才彻底肯定,她曾经暗恋杨康是真,这么多年没见,乍见之下激动也是真,为了这份激动还打扮了一下自己。
但要说她还对杨康有太多执念却是没有的,这么多年也要生活也要爱情,哪可能一直等着。
杨康当年既没给她有念想,她就不会傻到非杨康不嫁的地步,所以跟凌平之在一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