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多少闲情逸致,只是一个劲儿的往行馆走,金铃不明白,自家主子这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
黎芊荀走得太快,金铃险些就要追不上了,而回到行馆的第一件事,便是命人收拾行装。
苏公公有些措手不及,问道:“陛下您这是……您这是怎么了?”
“不该问的别问!”黎芊荀冷冷应道。
苏公公与金铃同时被黎芊荀的冷淡态度给惊到了,二人皆不敢再多话,只帮着收拾行装。
黎芊荀又命人传来了沈浩枫,要沈浩枫传令回黎国,将应迈天扣入天牢。
这一举动彻底将苏公公给弄糊涂了,苏公公冒着被黎芊荀训斥的风险还是问了:“陛下,您这是怎么了?为何突然要拿了定远侯啊?”
“定远侯?”黎芊荀愤愤道:“若是他通敌卖国,朕该不该拿他?朕不但要扣了他,还要杀了他!”通敌卖国,这样天大的罪名,想来黎芊荀若不是有了什么切实的证据,断然不会这样气愤,苏公公不敢再多言,而黎芊荀当夜便就带着人浩浩荡荡离开了燕京,往黎国的方向而去。
黎芊荀的突然离开,叫众人都很惊讶,特别是楚昭衡,楚昭衡还特意叫人打探了,是否是黎国出了什么棘手的事,当他的人告诉他,说是女帝传令要拿了定远侯的时候,楚昭衡顿时就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戴着黑色兜帽的聂辰问道。
“没,没什么!”楚昭衡摆了摆手,“你快回去吧,免得那小皇帝起了疑心!”
聂辰冷笑道:“他起了疑心又如何?如今他连命都捏在咱们手里!”
“行了行了!”楚昭衡不耐地打发着聂辰,“行事还是小心为好,不要太掉以轻心了,这一回若是摔下去了,可没人再把你拉上来了!”楚昭衡的话别有深意,聂辰怎会听不懂,聂辰没有同楚昭衡争执,而是静默地退了出去,趁夜回了燕京。
房里的楚昭衡更是笑得前仰后合,他心知,女帝突然要拿定远侯,定是知道了应子初的身份,应子初与黎芊荀决裂,这场好戏,才刚刚开始呢!
楚昭衡大有一种幸灾乐祸的姿态,似乎情势越乱,对他越有好处,倘若黎芊荀能够接受赢景初的欺骗,那才是真的棘手呢,他可以对付黎国,却对付不了有秦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