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
田贵妃猛地想起被她早早安置在外的芷环,也不知,她如今藏身何处,可曾去见过瑞儿……
有一瞬间,田贵妃甚至希望,倘若不能夺回属于他们的东西,哪怕只能保住瑞儿的性命也是好的!
这一日午后,聂辰终于来了田贵妃的卧房,田贵妃房里的人都是聂辰的人,人在屋檐,有太多太多的不自由,这是田贵妃心中最为压抑的事情。
聂辰进来,大咧咧在田贵妃身后的长桌旁坐了下来,田贵妃没有回头,只从镜子里静静地看着聂辰那张狡猾的嘴脸。
“看起来,你在这里住的很习惯很恣意嘛!”聂辰四下打量了一番道。
“那不是还得多亏了国师大人的悉心照顾吗?”田贵妃接口,丝毫没有让自己的气场在聂辰面前输去半分。
“呵!”聂辰轻哼一声,道:“我今日来,有一桩是要告诉你!”
“什么?”不知为何,田贵妃觉得,聂辰即将告诉她的,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但其实是两个消息,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聂辰不由地又卖了个关子。
“有区别吗?”田贵妃冷笑,“现如今对我来说,再好的消息,也不值得高兴了吧?”
“那可不见得!”聂辰道:“你若不选,那我便直接先告诉你坏消息好了!”
田贵妃毫无反应地听着,聂辰道:“今日,我安插在你们秦宫的探子来报说,昨日,九公主赢云莘,在田太后的药汁中递了毒,险些毒死了那卧病在床的太后娘娘!”
田贵妃大惊,猛地拍案而起,“莘儿?莘儿呢?”
“这个消息,还是我的人千方百计从宜宁宫里打听出来的,不过你放心,田太后命人封锁了这个消息,云莘公主也安然无恙地待在她的寝宫,田太后似乎并没有要与她追究的意思。”
说到这里,田贵妃又呆住了,怎么会?云莘做出这样的事情,太后娘娘怎么会没有追究呢?
“你们的那个太后娘娘还真是个纠结而又复杂的人,一边做着人神共愤的事情,一边又要求的佛祖的宽恕与原谅,这不是很可笑吗?”聂辰一副看透了田太后这副嘴脸的姿态,继续道:“我就不明白了,她一边将人推向绝路,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