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周围的皮肤都被烫红了。
她养尊处优,自然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然而归根究底,还是得怪她身边的楚邑。
她瞪了楚邑一眼,下意识地便想将瓦罐的盖子从地上捡起来,然而她还未蹲下身子,手却已经被楚邑给抓住了。
“你干什么?”舞乐心中涌起一抹慌乱。
而楚邑已经弯下腰,将瓦罐的盖子一同捡了起来。
他直起身子,将盖子搁置在一旁,随后便抓着舞乐的手低头端详着,“我看看你有没有烫伤啊。”
说得理所当然,好像两人很熟似的。
舞乐心里不服,当即便将自己的手给抽了回来,“我跟你很熟么?”
她对他几乎没有任何好感。
楚邑勾了勾唇,任由她将自己的手抽回去放在嘴边吹着,自己则又是一脸慵懒地斜靠在门边,眯眼打量着她的一举一动。像是一匹夜色之中的狼,不动声色地盯视着自己的猎物。
猎物,舞乐就是他想抓住的那只小绵羊。
她低头吹着自己的手指,然而疼痛很快消散,她登时想到了熬给赢冉的药。
这个药,很重要的。
她又想伸手去捣鼓瓦罐,手却又被楚邑给抓住。他站在她的身后,似是还觉得两人距离太远,故意低下身子贴近她,在她的耳边魅惑至极地附语道,“想知道这里面有没有毒,我有个好办法。”
“我凭什么相信你?”舞乐对他敌意更甚,然而脸颊还是不由自主地发红。他的气息配合着药炉上的氤氲而变得有些滚烫,灼伤了她的面颊,“我和你根本不熟吧?你凭什么要帮我?我又凭什么要听你的?”楚邑抽回身子,双手环胸道,“你总不能拿你朋友的性命来开玩笑吧?”
舞乐看了一眼躺在床上,却仍旧不安梦呓的赢冉,突然间陷入了犹豫。
她处世未深,在这样的地方自己顿时也有些拿不定主意了。而楚邑,他一看就是江湖人士,显然经验老道,说不定真的有什么好法子。
她虽然担心楚邑别有目的,毕竟他总是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未免也太巧了。可是她心里觉得,兴许他也不敢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动什么手脚。
舞乐有些无谓,便别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