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故意拖长了尾音，仿佛在逗弄一只困兽：“你是要跟他们一起，还是……”
空念此时的状态可以用狼狈不堪来形容，他戴着长长的帷幕，却遮不住他颤抖的身躯。
他整个人看起来都像是失了魂魄一般。
他看看秦月，又看看影希癸等人，再看看秦月，再看看影希癸等人，如此反复几次……
突然，空念“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他低着头：“你杀了我吧……”
这声音充满了绝望和恐惧，仿佛死亡对他来说是一种解脱。
空念的话还没说完，空穆就一步上前，一把将他拉了起来，厉声斥责道：“你身为空灵岛的少岛主，怎么能说出这种丧气话来？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就在空念准备将秦月在他灵魂中下了禁制的事情说出来的时候，秦月却突然开口了。
她轻笑一声：“我虽然杀伐果断，但并不嗜杀。”
她看着空念，眼神中带着一丝怜悯：“你是个聪明人，对我来说也没有什么威胁。今天就算他们都死了，你也不会死，你不必如此惊惧。”
秦月的话让空念心中一凛，他原本想要说出口的话，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脸上满是苦涩。
他叹息一声，眉头紧锁，眼底深处闪过一丝无奈和绝望。
影希癸怒视着秦月，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她厉声斥责道：“如今你身边可没有什么帝者境的武者能够保得住你，你竟然还敢在我们面前如此嚣张！我若是你，此时此刻早就跪地求饶了！”
秦月迎着影希癸的目光，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轻蔑的微笑，她不慌不忙地反问道：“你若是我？可惜你不是我，我也不会像你那样卑躬屈膝！你说我身边没有帝者境的武者？你确定吗？”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自信，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这云淡风轻的姿态，仿佛根本没把影希癸等人放在眼里，更像是一种无声的挑衅，激得影希癸怒火中烧。
影希癸身后的空穆脸色也变得十分难看，他紧紧地握着拳头，似乎随时都准备出手。
而其他人也都屏住了呼吸，气氛剑拔弩张。
柯纯傀儡，从理论上来说，他不属于纯粹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