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自己,他是江家公子,又是巡茶使的朋友,能有什么事。”
辛夷的宽慰并没有能让柳氏安心,“还是去瞧瞧放心些。”辛夷故作吃醋地道:“若不是女儿记得清楚,真要以为他才是母亲生的了呢。”
柳氏被她说得哭笑不得,“那你是去还是不去?”
“去去去。”辛夷笑语道:“母亲大人有命,女儿岂敢不从。”
“你啊!”柳氏轻点了一下她的额头,眼里尽是宠溺的笑容,至于眷恋与不舍,被她深藏在不为人知的深处。
辛夷叮嘱了福伯几句,正要动身,山神庙的门突然被人推开,进来的却不是江行远,而是范满,不等辛夷说话 ,他已是喘着粗气道:“出……出事了。”
辛夷心里“咯噔”一下,这边母亲刚说,那厢阿满就奔进来说出事,难道真是江行远?
想到这里,她连忙追问道:“谁出事了,出什么事了?”柳氏见阿满气喘得利害,道:“别急,先让他喘口气,福伯,倒杯温茶给阿满喝。”
“哎。”福伯应了一声,取过一个粗瓷茶盏倒了一盏温在小火上的茶递给阿满,后者也着实渴得慌,跑了一路,喉咙里跟有火在烧一样,赶紧接在手里“咕咚”几声就喝了个干净,一滴也不剩。
阿满抹了把唇边的水渍,细细说了起来,“今儿个我像往常一样在街边乞讨,运气不错,一个上午就讨了十几文钱,本想去买几个包子吃,哪料突然奔过来一大群士兵踢翻了我摆在地上的碗,那可不是咱们平日所见那些个拿着水火棍作威作福的衙差,而是一身盔甲,腰配钢刀的士兵,足有上百人,那步伐却整齐划一,且除了脚步声之外,一点旁的声音也没有,一看就是经过严苛训练的那种,让人不敢靠近;不过最可怕的还是骑马走在前面的那位大人,戴着一张金色面具,只露出半边脸与一双眼睛,我跟你说,那双眼犀利得跟出鞘的剑一样,我只看了一眼,就浑身冰凉,牙齿都在打架。”
“我在嵊县那么多年,还是头一回见到那么多士兵,心下好奇,就悄悄跟在他们后面,结果发现他们皆是去了江公子与楚大人所住的那处宅子,那位大人进去后就一直没出来,他手下那些士兵把宅子团团守住,跟铁桶似的,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说着,阿满试探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