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府是嵊县最大的势力,之前方文堂只是不在乎,一旦他留心了,相信不用多久就能查出辛夷的身份。”
“好在暂时没人知道辛夷的住处,应该能拖一阵,但以后就难说了。”说到此处,楚孤城望着正在静静喝茶的江行远,“你若真想护她,就得早做打算了。”“不必了。”江行远的回答令楚孤城诧异不已,在他的印象里,江行远并不是一个没有交待的人,平日里就算涉及不甚相干之人,也会妥善安排,怎么这次一反常态了?
正自疑惑之时,江行远的声音穿过氤氲茶雾,落入耳中,“她会随我回岳阳。”
“你要带她回江家?”这一次,楚孤城是真的诧异了,下一刻,他面色变得极为古怪,“你……莫不是看中她了?想纳她为妾?”
江行远刚喝进嘴的茶水因为他这句话一时没忍住,尽数喷了出来,恰好喷在对面的楚孤城面上,令后者好不郁闷。
看到楚孤城被喷了一脸水的样子,江行远既内疚又想笑,赶紧忍着笑取来帕子给黑着一张脸的楚孤城,“呃,楚兄先……擦擦脸。”
楚孤城气得一把夺过帕子,抹去满脸的茶水,抹完后还是觉得很别扭,总有一种口水沾在脸上的感觉,又出门打水洗脸,好在院子里就有一口水井,他也不怕冷,连着用冰冷的井水洗了好几回方才觉得舒服一些。
看到楚孤城黑口黑面地回来,江行远憋了半天的笑终于还是冲出了口,一边笑一边道:“不行了,不行了,你让我先……哈哈,笑好了再……再说,哈哈。”
“笑!怎么不把你牙给笑掉!”楚孤城盯着那一排江行远因为大笑而露在外面的雪亮白牙恶狠狠地说着。
“对……对不住!”江行远努力忍住笑,揉着有些发酸的脸颊。
“哼!”楚孤城气得不愿与他说话,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被人这样喷一脸水,实在郁闷。
江行远摊一摊手,一脸无辜地道:“这也不能全怪我,谁让楚兄突然说这么……呃,有趣的话。”他努力为楚孤城的“小妾论”想了一个不是太尴尬的形容词。“你若不是看中她,为何要带她回江家?”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江行远将柳氏的托嘱简单说了一下,随后又道:“再说了,辛夷一人留在嵊县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