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无论我如何安排,都不能彻底杜绝危险,万一出事,你我鞭长莫及,所以带她回岳阳是最好的办法。”说着,他又不放心地道:“楚兄以后可切莫说那样的话了,以免坏了人家姑娘的名声;我会视她为妹妹,好生照顾,将来再为她寻一户好人家。”
楚孤城斜睨了他一眼,讥笑道:“看这样子,你是还要当媒婆呢,要不要我帮你找朵红花插在头上,再点颗媒婆痣?”
江行远知道他还记着刚才的事,笑着拱手道:“刚才的事,皆是我之错,我在这里给楚兄赔罪;还望楚兄大人大量,莫要与我一般计较。”
楚孤城也没当真怪责,只是那一口水实在让他心里膈应,这会见江行远赔礼,自是顺势下坡,清一清嗓子道:“看在你诚心认错的份上,我就不与你计较了,只是今年的新茶,你得多分我一斤上等品。”
“这事你与父亲说就行了,父亲……”话说到一半,江行远明白了几分,“你今年又不打算回去?”
楚孤城面色不自在地道:“公务繁忙,不能回去,明年再说。”
江行远瞅着他那一副不自在的模样,好笑地道:“到底是公务繁忙,还是怕父亲又追问你的亲事?”
“总之都是一样。”楚孤城含糊地答着。
“你啊。”江行远摇头道:“一斤上等茶无所谓,只怕今年父亲再见不到你,要亲自去找你了,可别怪我没担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