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是一个颇为喜欢打扮的人。
王氏一进来不等人问话,已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她不认识吴樾,故而朝方文堂哭喊道:“老婆子一家老小就指望着老头子那点银子过日子,如今他被人所害,突然就走了,老婆子一家可怎么办啊,求老爷替民妇做主,严惩那害人凶手啊。”
方文堂被她又尖又高的嗓子喊得耳膜疼,揉一揉耳朵,道:“老魏头当真是死在家门口吗?你没弄错?”
王氏哭声一滞,尖声道:“大人这话问的,难道这种事情还会弄错吗?还是说大人觉得老婆子眼神不济到连自己老头子都会认错?”
“咳咳,本官不是这个意思。”方文堂尴尬地回了一句,朝吴樾道:“大人,您看现在怎么办?”
吴樾略一思索,道:“老魏头的尸体如今在何处?”
“在家里躺着呢。”说到这里,王氏又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嚷嚷自己命苦,闹得吴樾脑仁一阵阵发疼,“好了,别哭了,带我们去看看。”
王氏虽然不认识吴樾,可看到知县大人也要恭恭敬敬地听他话行事,不敢放肆,应了一声领着吴樾等人来到她与老魏头所住的家中,隔着老远就看到那里围着一群人,正在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都散开,散开。”在差役的驱赶下,众人让出一条路来,让吴樾等人得以看清被他们围在中间的是什么,是一头黑骡子以及一个被五花大绑的年轻人,憨厚的眉眼间充斥着惶恐与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