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绕回来,气得沈荣快要吐血了。
辛夷拉一拉他的袖子,轻声道:“你今儿个是怎么了,为何总与他过不去。”
江行过长眉轻挑,低声道:“山人自有因由,你只管在旁边看着就行,瞧着吧,很快就有好戏看了。”这般说着,他又朝沈轻澜投去为难的目光,“再这么拖下去,长公子怕是要等急了。”
“我知道了。”一想到江行远此刻正在翘首以盼地等着自己,沈轻澜便心急如焚,对沈荣说话的语气亦又重了几分,“江公子说得不错,你我两个方向,岂可坐一辆,你莫要再胡闹了,立刻过去。”看到沈轻澜如此斥责自己,沈荣快要哭出来了,至于老李头那辆马车,他更是说什么也不要去坐,但又不能说出原因,只能闷声道:“总之我就是不去。”
“你……”沈轻澜又气又急,正要喝斥,江行过忽地道:“沈小姐,让我与荣哥儿说几句话。”
不等沈轻澜答应,沈荣已是嫌恶地道:“我与你没话好说。”
江行过对他的话并不在意,一步跨到沈荣身边,俯身在他耳朵边慢悠悠地道:“不愿去坐,是因为你把车轮都锯坏了对吗?”
沈荣被他这话吓了一大跳,张嘴就要问,想起旁人在,赶紧压低声音,“你……你怎么知道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么简单的道理,难道还要我教你吗?”江行过的声音犹如一条冰冷的毒蛇在沈荣耳朵边徐徐爬动,令后者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色厉内荏地道:“你……你想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