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更是离开傅家,整整五年,没再进过傅家。”
“不不不,我听说有回来过一次,是这傅家小姐亲自去请的,说是傅老爷生了重病,结果只是风寒,之后这关系就更僵了,别说登门,连路过傅府也不愿,形同陌路。”“原来是这样,不说还真不知道;五年不见,这傅二公子心肠倒是硬得很。”
“谁说不是呢,就算一条狗养十年也有感情了,他可倒好,说走就走,真叫人心寒哦。”
旁人的窃窃私语不断钻入傅平耳中,他却恍若未闻,只是跪在灵前一遍遍地说着“说不起”三个字,然而再多的“对不起”也抚不平他心中的内疚与自责。
傅英早就来找过他,说父亲卧病在床,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他只以为是傅英又想骗自己回去,根本不相信,结果……竟真的阴阳两隔。
傅英含泪扶起他,哽咽道:“二哥莫要再自责,父亲在天有灵,看到你来送行,一定会很欣慰的。”
她的劝慰并不能令傅平释怀,他望着黑色的灵牌,哑声道:“父亲这辈子做得最错的事情,就是收养了我这个不孝子,我……对不起他老人家的养育之恩。”“不是的。”傅英急急摇头,“父亲一直很骄傲有二哥你这个儿子,经常教导越哥儿要像你一样坚韧勇敢,纵是离开家族的庇护也能够好好活着;还给越哥儿请了文武两位是师父,说将来无论越哥儿想从文从武还是从商,都由着他选择,绝不干涉。”
“嗯!”傅凌越从齐氏身边站起来,用力点头证明傅英所言非虚,“父亲还说,他从前太过专制,从而犯了大错,害了两个儿子,这是他一生最大的痛;同样的错,他绝不可以再犯。”
听到这里,傅平已是泣不成声,若他不是那倔强,相信几日前傅英的话,回傅家看一看的话,他们父子不是至于连最后一面都没能见到;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后悔过……可又如何,这世间从来没有后悔药,只能在漫长的岁月里,独自品尝年少任性时结下的苦果……
江行远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个跟了自己五年的属下哭得像个孩子一样,想安慰几句又不知从何说起,只能用力拍一拍傅平的肩膀。
傅丛云的尸体在第三日送上山安葬,回到家中,傅英安慰了齐氏几句,便要去铺子巡视,毕竟傅家的生意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