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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母说――辛夷既进了江家,就是我江家的人,又岂能坐视她被人残害;江家不惹事,但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欺负的!”江行远将老夫人的话重复了一遍,又怕辛夷不相信,补充道:“这是祖母的原话,一字未改,一字未添。”
直至现在,江行远回想起江老夫人说这话时傲然霸气的模样,心中依旧一阵激动。
那厢,辛夷怔怔望着他,久久说不出话来,她很清楚江行远的为人,一诺千金;既然说了,就一定是老夫人所言,不会有假,可为何……老夫人愿意为她一个孤女赌上江家未来的命运,仅凭襁褓时的一面之缘?这话她自己都不信。
未等她想明白,江行远的声音又传入耳中,“不止祖母,父亲也是一样的意思。”
这句话落在辛夷耳中,比刚才受到的震憾还要大,她在江家住了一阵子,多多少少对江家各人的性子有些了解,相比江行远与老夫人,江怀德为人处事要保守许多,凡事皆以稳为主,有风险的生意宁可不做,也绝不冒险;她曾亲眼看到江怀德因为其中可能蕴藏的风险,而推了一单利润颇高的生意,任江行远如何劝说解释都不肯改变决定,令后者颇为无奈。
这样的一个人,竟然会同意她留在江家,实在匪夷所思。辛夷越想越不明白,瞅了江行远半晌,终归还是没忍住心中的好奇,开口问道:“伯父为什么会同意?”
“父亲没告诉我原因,但他说了一句话,他说――江家没有我们想像中的那么脆弱。”江行远徐徐说着,随后又道:“听父亲的意思,江家应该还隐藏了一些我所不知道的秘密,而这个秘密足住对抗留雁楼背后的人,所以你无需再担心会连累江家。”
“可是……”辛夷还想言语,江行远已是不容置信地道:“这件事就这么定了,等过两日你伤好一些,我便带你回去!”
“好。”
这一次,辛夷没有再拒绝;一来,她清楚江行远言出必行的性子;二来,她确实需要保住性命,查出辛家灭门的真相,若江家当真有能力在这场风暴中自保,那无疑是最安全的地方。
“长公子。”门外响起一个低沉的声音。“是十一叔。”江行远朝辛夷解释了一句,扬声道:“进来。”
狗十一得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