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马车尽量赶慢一点,但难免会有几分颠簸,若实在吃不消,那就晚一日再走。”
辛夷抚一抚头上被纱布裹着的伤口,“时不时会疼一下,但比以前好了许多,这点路还不至于撑不住。”说到这里,她有些闷闷不乐地道:“只是我现在这样子实在丑了一些,怕是要被人笑话。”
因为头上伤口未愈的原因,辛夷头上缠着一层又一层白白的纱布,远远望去,犹如一只兔子,又丑又好笑,难怪她会郁闷。
江行远微微一笑,对一直跟在身后的阿靖道:“把东西拿过来。”“是。”阿靖答应一声,将捧在手里的锦盒递了过去,江行远抬手打开,里面一件莲青色坠香色流苏球的披风,他取出覆在辛夷身上,这披风也不知是用什么材质织成,披在身上轻若无物,在这炎热的夏季也不觉得热。
在辛夷诧异之时,江行远已是将帽兜覆在她头上,待得仔细拉平后,那张清贵的脸庞露出一丝笑意,“喏,这样就看不出来了。”
辛夷看看身上大小合宜,犹如量身定制的披风,又看看江行远,茫然问道:“这是哪来的?”
江行远被她这个问题逗得笑出了声,“你这话问得倒是有趣,当然是让人做的,难不成还是抢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