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可能丢了性命。
一路上,狗十一的鼻子与耳朵一直微微动着,在驶出约摸一里地后,他挨着牛二轻声道:“二哥,确定了,十人。”
牛二眸中露出一丝诧异,随即压了下去,这个人数比他们预计的要多一两个,别看数量不多,在他们这种级别,多一个人都有可能左右局势,“确定吗?”
“确定。”狗十一毫不犹豫地回答着,随后忧心忡忡地道:“就算加上傅平,我们也差不多得一敌两个半。”
蛇六娘听到他的话,冷笑道:“怎么着,还没交手就怕了?”
狗十一脸一红,反驳道:“我有什么好怕的,左右不过是烂命一条,老太爷在世的时候,不也有好几次险些丢了性命嘛,你看我什么时候怂过;我是担心留雁楼,一次派出十人的架式,我尚是头一回见,可见他们对辛姑娘的性命势在必得;我们可以挡住一次两次,却不见得能够挡住每一次,一旦挡不住,不止辛姑娘,长公子也会有危险,到时候该怎么办?就算所有人都回到岳阳,也不过区区十二人,能挡住整个留雁楼吗?”
听到这话,一向与他针锋相对的蛇六娘沉默下来,狗十一说的是实情,留雁楼的人是不会讲究什么仁义道德的,在他们眼中,人命与鸡鸭的性命无异,谁挡路就杀谁,若执意要护辛夷,江行远乃至整个江家都会很危险。
江老太爷临终之前将他们交给江行远差遣,实则也是将年少的江行远交托给他们,若是出了什么岔子,他们可没办法向江老太爷交待。
沉默半晌,蛇六娘道:“二哥,看来此事过后,我们要与……”她话刚说到一半,一道尖锐急促的破空声突然自脑后传来,与此同时,牛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心!”
她顾不得回头细看,急忙将头侧到一边,几乎是同一时刻,一枝漆黑之中泛着幽幽蓝光的箭矢自耳边急速掠过,几丝来不及躲避的长发被箭矢割断,随风飞远。
“找死!”蛇六娘登时大怒,她何曾吃过这样的亏,素手一扬,一枝细长的钢针已是往箭矢射出的方向掠去,紧接着屋顶传来一声闷哼,一道人影从上面坠落,重重摔在地上,抽搐几下后就不再动弹,细细看去,发现他喉咙处不偏不倚地插着一枝钢针,一击毙命。
这一切发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