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了,为什么还要处处忍让?”
“什么她她她,那是你祖母,不可无礼。”面对洪氏的纠正,江行过倔强地道:“她从未承认过我这个孙子,我又何必腆着脸去认这个祖母。”洪氏眸光一黯,自己的儿子不被长辈认可,何尝不是她心里的一根刺,时时刺痛,只是……
“老夫人就是嘴上不饶人,之前不是也答应让你打理茶庄了吗?可见心里还是念着你的,你别总钻牛角尖。”洪氏的劝解,并不能化解江行过心中的怨愤,反而更加激发了他的不满,“娘你总说我钻牛角尖,你自己何尝不是,那么多年的气您还没受够吗,为什么就是不肯离开,您也不是贪图富贵荣华之人。”
洪氏面色豁然一变,急忙看向四周,好在除了贴身的下人外,并无旁人路过,这才稍稍安心,急声斥道:“谁许你说这种话的,万一被人听去了可如何是好?”
江行过不以为然地道:“听去就听去,与其在这里受委屈,不如离开,虽粗茶淡饭,但至少活得自在舒适,不用处处看人脸色,受人欺辱。”
见他越说越离谱,洪氏沉下脸,喝斥道:“住口!我既嫁给了你父亲,就绝不会离开他!”
“可是……”没等江行过说下去,洪氏便打断道:“没有可是,你知道为娘的脾气,不开口便罢了,一旦说出口,就绝不会改变。”
对视片刻,江行过无奈地叹了口气,闷声答了一句“知道了”,看到他这个样子,洪氏又有些心疼,抚着他的肩膀劝慰道:“好了,别生气了,你祖母也是因为担心长公子伤势,所以说话重了一些,你身为男子汉,心胸当要宽大一些,别总记在心上,那样一来,岂非成了小鸡肚肠的妇道人家?”
江行过翻一翻白眼,没好气地道:“娘你可真会安慰人。”
洪氏轻拍着他的肩膀笑道:“好了,去换身衣裳,再叫上帐房,陪我出去一趟。”
江行过诧异地道:“外头这会儿乱糟糟的,娘出去做什么?”“这次事情闹得这么大,又是在街上,损坏的东西必定不少,得尽快清点善后,以便让受难的百姓安心。”
“娘你还真是操心的命。”江行过嘟囔了一句,但还是照着洪氏的话去做,谁让这是他娘呢,怕是这一辈子都被吃定了。
再说